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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做文章。”

    风奴忽叹口气。

    “不怕大人笑话,当时奴还小小幸灾乐祸了一下,心想,万一青奴真的私自接客,被奴抓住把柄,奴即使形迹败露,也可以此作要挟,让他闭嘴。谁曾想……最后竟会发生那等事。”

    柳青再度陷入沉默。

    一边小吏笔走如飞,将风奴所述一一记下,形成供词。

    柳青沉吟片刻,目光如电,罩在风奴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既视青奴为劲敌,不可能不知道他平时有哪些要好的恩客。你再仔细想想凶手的模样、特征,青奴的那些恩客里,究竟有没有人与其肖似?”

    风奴目光忽躲闪了下。

    “当时满室昏暗,奴真的只看清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,一时,倒真不好判断是何人……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柳青紧问:“不过什么?”

    他在京兆府的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,经手大小案件无数,深知对付这等刁钻狡猾反复无常的刁民,必须乘胜追击,将所有供词一举问出,一旦给其喘息之机,再想撬开这些人的嘴巴,就难上加难了。

    风奴显然正处于这个临界点,他神色惶惶,为难道:“真的,什么都可以说么?”

    柳青面色肃然如霜:“当然,公堂之上你不交代,难道准备去地府向阎罗王交代么?”

    这话果然有震慑力。

    风奴眼睛急转片刻,道:“青、青奴平日交好的恩客,奴的确知道十之八九,但他们之中,并没有这样的人,而且,他们就算要见青奴,一般都是堂堂正正的递帖子,不会大半夜戴着面具来与他私会。再说,恩客与恩客之间,也有很多不成文默契的,当夜,青奴要赴尚书公子的约,很多人都知道,大家不会这时候砸彼此的场子,平白得罪人。倒是、倒是有另外一个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可能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风奴用力咬了下牙,显然是准备豁出去了。“青奴虽然心高气傲,可他爱慕太子殿下的事,我们楼里几乎人人皆知,他不仅私下里画了很多殿下的画像,还、还曾花费重金,打探殿下行踪,在云来居茶楼里,装作走错地方,私闯入殿下的雅室里。虽说事后被东宫的侍卫丢了出来,闹了不少笑话,可青奴却全不在意,依旧日日在房中临摹殿下的画像。那画像里,太、太子殿下便是一身玄衣,高大俊美……”

    “放肆!”

    柳青与宋银几乎同时喝断风奴的话。

    二人脸色铁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