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回头一看，是唐醒那张脸。程楠忍不住仰天长啸感叹为什么每一次她哭都能撞上唐醒啊，却还是给他开了门。
“什么事？你怎么起那么早？”
“我……你怎么哭了？”
红肿的眼眶和颊上的泪痕让唐醒一下子慌张起来，他也不会安慰人，慌乱的环顾了一下四周，冲进训练室是抽了两张面巾纸递给她。
程楠倒是觉得有些好笑，“沉默寡言”的曜总居然还能有这样的一面。她没有接下纸，只是按亮了训练室的灯，挤出一个笑容。
“不用了，我没事。”
手悬在半空中，唐醒叹了口气，还是将纸塞进了程楠的手里，绕到了她的位置前，看着游戏的界面。
“你……一晚上没睡？”
“嗯。”程楠走过去暗灭手机，“所以你为什么这么早就起来了？”
“我的曜还得再练练，万一打到第六局没英雄了……”
“那双排吧。”程楠笑着看他。唐醒也不太好拒绝，反正两个人双排还能练一下配合，何乐而不为。
点开看了一眼程楠昨晚的战绩，清一色的公孙离和孙尚香让他明白了什么。
事到如今都在为队伍拼一把，只不过自己是拼一把，她是拼两把。
看她选出了马可波罗，上单位又被抢。唐醒便锁了一手张飞来辅助她。
“放心，我辅助很稳的。”
像是一针安神剂，程楠感觉浮躁的心渐渐平缓下来。虽然前期只是平稳开局，但通过补刀的细节和拿下暴君的优势，经济直接拉开对面射手500块钱。
而中后期意外的默契配合，使得自家多次打出0换3，很快便奠定了赢局。
看了眼自己将近40%的输出，终于得到了一些安慰，程楠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在换铭文的唐醒，却正好被对方给发现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。”程楠迅速回过眼，把本来想问的话收回心底。做人不要太莽撞，万一决裂了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