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白无常的询问，陈凡没有隐瞒的意思，点了点脑袋，如实回道“还行，我差不多已经知道是什么人在凡界冒充我，为祸修士界了！”
对于这种事，陈凡没有什么好瞒白无常的，再者，说不定刚才他与蓬剑南、阎永交谈的时候，对方就隐身在房间里听着呢。
于是，白无常听了他的话，别有深意地问道“你真的知道了？”
陈凡没能第一时间明白对方什么意思，站在原地愣了一下。
为此，白无常砸吧砸吧嘴继续说“先前你自己也说了，那个人在凡界露面，显露过的所有模样，都不是他自己，也就是说，你除了确定阎永、柳长是假的，被人冒充的外，你还是不知道这个变化冒充他们的人，本来面目到底长什么样，他具体是何人！”
果不其然，先前陈凡在屋里与蓬剑南、阎永交谈时，白无常有偷听。
陈凡倒是没有去管这个，闻言，白无常的话提醒了他。
不由得，陈凡露出思索的表情，过了几秒钟，对白无常问道“白无常大人，那这么说，先前我和蓬剑南他们岂不是白聊了，我还是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整我！”
白无常抬起他的右手，在陈凡肩上重重拍了一下，突一种意味深长的口吻道“陈凡，或许你本就不应该来查这件事情，你要明白，神界可不是你们凡界，神界的修仙者，更加不是你们凡界的异能者可以比拟的。”
“会变化之术，足以说明对方的实力，在神界你可有看见一般的修仙者会变化之术的？”
陈凡大概能听懂对方这句话的意思，皱眉说道“我不过是想查出是谁在背后整我，那个人他变化成我的面貌，在华夏修士界大开杀戒，让华夏所有的修士都认为是我在滥杀无辜，难道我要隐忍，纵容对方这样干？然后嫁祸冤枉我？”
“总之，你这次碰到的事情，老白我是无能为力……”白无常一副超级无奈的样子“别说是我，就算是你找阎王爷，他都无能为力。”
陈凡“白无常大人，你什么意思？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这次整我的是什么人，他很厉害？厉害到连阎王爷都忌惮的地步？”
白无常没有回答，只是说道“你可以自己好好想一下，你在神界都有得罪过哪些人，或许，你会有所启发。”
“！！！”
陈凡没忙着说话了，思绪飞转起来。
他在神界得罪过的人，最明显的一个，就是审判司的吴刚了。另外便是王母娘娘，不过王母娘娘，他上次送过对方礼物，对方应该差不多原谅他了啊。
最为重要的，以王母的身份地位，想要对付他，何必费这么大劲，弯弯绕绕的，直接一道命令就可以。
一时间，他想了会儿，说道“白无常大人，我在神界可能有仇的就那么几个人，一个是审判司的吴刚、一个是王母娘娘，不过，我自己感觉，他们就算要对付我，也不会来使用这种手段。”
陈凡没有注意到的是，在他说这番话的时候，白无常白如雪的脸颊，已然生起了无数条黑线。
跟着，白无常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道“陈凡，你一个连神位都没有的凡人，得罪的还尽是些大佬，你真牛逼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