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
他在家的时候被妈妈发现女装之后好一顿责骂，甚至还打了他一巴掌。
连亲妈都能这么对他，其他人不一定还能做出什么事来。
学校里人多手杂，万一有那个手欠的打开了他的箱子看到了里面的裙子，把这事传出去，弄得全校皆知可怎么办。
苏年想了想，“我可以放在这里吗？”
顾之南：“不然我为什么让你拿出来，让你扔了吗？”
苏年尴尬的笑了笑，把箱子里的裙子和化妆品拿出来，这些东西拿出来之后几乎不剩什么东西了。
他的衣服就两三套，鞋子也就只有两双，而且穿的也快坏了。
“你鞋号多少？”顾之南问他。
“41。”苏年问他，“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顾之南：“这么小，连脚都跟小姑娘一样。”
苏年撇撇嘴，心说他年纪还小嘛，过两年还能长的，“我以为你要送我鞋子，原来只是想嘲笑我的脚小。”
“夸你。”顾之南说：“我原本还有双新买的鞋子没穿，但是你穿不了。”
苏年：“你的脚比我还小？”
顾之南：“……”
苏年尴尬的挠了挠头，“开个玩笑。”
他平时除了直播很少跟人接触说话，更没跟人开过玩笑，一个玩笑把他自己都给开不好意思了。
但是感觉还挺不错了，现在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改变，他也想改改自己的性格，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半死不活了。
“走吧，去买双鞋，你这鞋都破了。”顾之南扬了扬下巴，“对面有个商场，现在过去中午直接在那边吃饭。”
“你卖给我吗？”苏年随口问。
顾之南：“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