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昨夜在屋顶上打斗的人是谁?是席西洲?还是府里其他人?
“那贼人有些厉害,还带着帮手,十几个侍卫都没能将他拿下!”
声音里有几分懊恼。
刚好黑狗儿一拐一拐走来,南风也没继续追问下去,看着黑狗儿不解问,“你怎么了?”
黑狗儿搔搔头,有些不好意思,“昨天骑马颠的厉害,胯有些疼!”
南风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,笑道,“该,叫你还没学会走路,就想跑!”
“阿姐……”黑狗儿揉着脑门,委屈唤了一声。
他哪里知道,第一次骑马胯会酸痛。
南风笑笑,一点不同情可怜他。
看着她对黑狗儿的打趣,少了几分刻意,多了真心。
席西洲垂眸,敛下失落和吃味。
丫鬟们端着早饭上来,席西洲温声唤了两人坐下吃早饭。
南风、黑狗儿依言坐下,看着桌子上的包子、煎饺、米糕、燕窝粥、小菜摆满了一桌子。
姐弟两人面面相视,然后开始大快朵颐。
他们相识于彼此最穷困潦倒时,南风对黑狗儿没有怀疑,相处起来便会少了猜测怀疑,多了真心怜爱,虽然她嘴上不说,却会给他夹包子,舀了燕窝粥让他吃。
黑狗儿笑的有些傻气,但落在席西洲眼里,却格外刺眼。
“咳咳咳!”他咳了起来。
“?”南风看向他。
心也跟着提起。
关心么?多少有一点,但更担心他真的生病了,这女户一时半会办不下来。
南风觉得自己就是有些没心没肺,还狼心狗肺,就跟养了一只白眼狼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