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荏苒,日月如梭,很不幸古珏的年纪已有30多,烈日投射,睡意惺忪翻身而起,他的周边被“恶势力”占据,各个肚皮朝天呼呼大睡,一边摄取天地之气,一边沾染些他无意识散发的力。

    梳顺鸟小鸟杂乱的羽毛,蹭了几把熊小熊沾着食物残渣的嘴角,检查蛇小蛇的小牙,擦掉狐小狐的眼屎,也不知食了啥有些火气……

    最后收拾起盆碗碟,这才背起药篓出了异地。

    大青山一如既往,下山路古珏走的呼哧带喘,趟过这些年发育还是不健全,以前一米不到,现在1米53,对照同龄人矮一截瘦个边,家中条件渐好,而他尽是无福“消瘦”。

    村边四合院的院门紧关,古珏忍不住心欢,又是一天的无惊无险。

    话说这些年在四合院中他是心力交瘁,三天一打击五天一咆哮,一般人受不了,更有专人来家叫,小嗑一唠祖父准上道。

    NO训练武学专门针对文科进行辅导,男人的字必须霸气,批评他的字那是岂有此理,数不清多少夕阳无限好,只记得板正的立在桌角。

    三爷大笔一甩,笔锋一拐,签署的课后评语时而“准”时而“否”,以前落下的习惯现在拿作业练手。

    本以为时间久矣定会放弃,不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耐性十分可以,恐对身心造成不利,古珏不得已用了一计。

    那天风和日丽,他在三爷面前打开箱子,112张木牌正式登场,牌体实木质地,44X33X22毫米,牌面字体日常截取,图案根据前世记忆,条子、饼子、万子经古塑精雕细琢数日有余,一种全新娱乐项目终于问世。

    三爷也是闲的蛋疼,对于古珏的讲解理性分析,这玩意不碰摸不着头脑,上手了食髓知味,好比……算了,不比了。

    弘文、武忠对此人犹为关注,打着串门的旗号时常来波续友谊,投其所好尤其重要,从此木牌之风不胫而走火传全村犄角旮旯,并且治愈了不少老人家的腰酸腿疼、食欲不振、爱管闲事的毛病。

    小和村人的特性不安于现状,勇敢的打破初期格局,最终将疯狂的想法归到实处去。

    桌上充当牌资的玉米粒,在某日通过某人的大胆提议:不玩虚的整点儿实在地,由此玉米粒升级成钱银。

    那刻起,人们更加勇于参与,四合院中有内部人排着队,弘文、武忠晚一刻都排不上号,某天三爷不在居于院中,前往古家和村中老人组牌局,按照他的说法,这是娱乐项目非称兄道弟的平台,总是故意送钱没挑战性。

    是差钱的人吗?

    介于他尚未自我介绍,村长又没把实情唠,村民也不愿就身世探讨,反正赢个零花钱何必有那么多说道。

    要说三爷财运真是不咋好,输多赢的少,开始在牌桌上心慈面善、老实巴交,后来改用智力,玩的是36计,善用猜忌,我猜你打二饼,你却打么鸡?不服气!

    由于木牌项目的不断扩展,富贵人家嫌弃原始的做工粗糙,材质不够高调,而另寻其他制作渠道投机取巧,但古塑的工作量还是增加不少,中低档的家境要拿成品还需排号。

    由于制作过程产生了噪音,影响了玩牌人的思考,古塑被赶到了墙角,古珏弯了弯腰,让他看清筐里药材上面的葡萄,古塑露出憨厚的笑。

    而后古珏又往牌桌前靠了靠,掐着音儿小声问道:“果子吃不?泡杯茶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