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以见得?”

    “不对——”

    云辞月静了静,变换了一下言语的表达方式

    “应该说他觉得你不想去,否则不会写这样一封信给你。”

    李明殊便颇为满意的笑了一下,肯定了云辞月的说话,又纠正一点

    “二者皆有,他知晓吾本不打算去昆吾山庄——惊鸿剑可不是那样好拿的,所以才写这样一封信来,若真有值得一战的剑客,吾确实可以考虑亲自走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他非要你去昆吾山庄,绝不可能只是比剑这么简单——”

    云辞月顿了一下,其实他对比剑并没有十分的热衷,然而李明殊对剑道——也不只是剑道,任何没有见识过的存在,都让李明殊颇有探索的欲望。

    所以这一封信,很显然谢蕴的信已经勾起了李明殊的兴趣,只是——

    “这是十分明显的算计。”

    没说出来的话是: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云辞月看向李明殊,后者却好像全副身心都放在了眼前的一壶茶中,对云辞月的说话不置可否,于是云辞月便知道了他的选择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要去。”

    李明殊掀开茶盖,看了一眼不停冒泡的茶水,心情很好的说

    “吾当然要去,为何不去呢,不单单是为剑道,能让谢大公子亲手设计对付,也不是人人可以得到的。”

    云辞月:……

    这是什么值得高兴或者骄傲的事情么。

    云辞月一时很有些无语。

    “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,明知有诈却还要前去,你真不怕被玩死?”

    李明殊便哈哈大笑,好像他说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,若行云流水一般将茶道出,李明殊才说道

    “吾从不介意被任何人算计,只介意对方的谋算,能不能使我尽兴,若真能叫吾陷入绝命之地,那倒是求之不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