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若尘中是骑虎难下的时候,二皇子出声:“这种墨水既然是你发明的自然语,说什么就是什么,旁人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?”

    许甜甜早就已经料到了这些人未必会信自己说的话,所幸她做了万全的准备。

    “我自是知晓光是这些证据不足,恰巧昨日奕允之曾给王爷来了一封信,这信上扣的可是真真实实的玉国的国玺。还请诸位大人都看清楚,玉国的国玺清清楚楚是‘玉国’二字,而并非是这一封信上的‘玉’。”

    玄若尘千算万算却忘了奕允之到底是站在许甜甜这一边的,他私自所防刻的玉国国玺的确没错,可不过就是一个私印而已,要是换起来也并不是什么费事的功夫。

    皇帝拿了许甜甜手里的那一封信,看了大概内容,也只不过就是一些寻常的话,到了最后的**的确是“玉国”二字。

    皇帝怒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,“太子,你可好生叫朕失望。”

    玄若尘连忙跪在地上,这一切他都计划的天衣无缝,奕允之的私章他是特意让人查明确定无误才防刻的,又怎么会……

    黙的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,可是眼下他却是哑巴吃了,黄连有苦说不出。是了,他忽略了奕允之!

    “皇上赎罪,臣看到这些本也是不信,可是又证据确凿,一时也是被这些东西迷了心智。眼下靖王并无谋反之意自然是好。此事错在臣,臣领罚。”

    不得不说,玄若尘倒是有自知之明的皇帝,最厌恶的便是狡辩之人。皇帝看到这些东西不也照样信了吗?可是玄若尘却将所有的罪责揽在自己的身上,好一招以退为进。

    “三月之内你不必再上朝,只管在你太子府内好好思过便是。”

    皇帝的这一番话无疑是玄若尘禁足在了太子府,玄若尘跪在地上,纵然心里再不服气,可也只得谢恩。

    事毕,许甜甜坐在轿子里,思绪繁杂,即使她名义上是玄晔的王妃,但是皇家又有几个人真正把她放在眼里?这件事情明明是她和玄晔在理,可是现在这待遇简直比出宫游玩的太监的待遇都不如。

    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,总要去牢狱里将玄晔给接出来。这是玄若尘并非是善罢甘休知

    人,不知他后面还会有什么招数。

    自古红尘多薄命,女子只不过是男人用来争斗弄权的一个工具罢了,为了权利和地位,女人只不过是一个牺牲品而已。

    许甜甜特意穿戴整齐,把自己的发髻都重新梳了一遍,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流云水纹服才上轿,她如此的慎重对待这件事情,然而,天家却只把她当做是一个笑话。

    正想着的时候轿子就停了下来,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提醒着许甜甜。

    “皇后娘娘吉祥。”

    许甜甜出了朝堂,没来得及见到玄晔便半道儿被皇后给截了下来。

    皇后身穿明黄色的仪制服,一派雍容华贵的模样大气的很,妆容,举止都颇有母仪天下的的风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