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少用毒,那样太没有意思是早注定的结果,因为胜者只会是我,谁叫我还是个医师呢得怀仁慈之心,快来感谢我吧。”

    水淼淼磨着牙,潋滟医这就有点冒充大尾巴狼的意思了,是说以前都是跟我们闹着玩的他想翻脸谁都拦不住吗?

    她还是去找师父玩去好了,水淼淼被潋滟医拎住后衣领,“你耳上伤还没处理完往哪跑,话说你都感觉不到疼的吗!”

    “不用你管。”水淼淼心虚的挣扎着要去抱闻人仙的胳膊,毕竟她还真感觉不到疼,难受是因为那些声音太过嘈杂喧闹,“它自己会好的,你别想投机取巧。”

    “我才没兴趣,你以后会主动求我的,但现在我潋滟医何时有只看过一半伤的道理,你!”潋滟医看向闻人仙,闻人仙点头上前将水淼淼一把抱起,大步走向房间……

    入夜,仙船上灯火通明是觥筹交错,热闹的像是在开聚会,哪有上午的阴霾不安。

    或许是认为水淼淼的话不过是在诓骗大家,仙船定还是有点保护的,不然怎敢在雪原中行驶。

    虽然心中本想给了自己一个心理安慰,但也不敢在去招惹带着嫣红妄尘绸的水淼淼,反而霍霍起船来。

    船上房间不算多,个个都被占满了,厨房里备的食物也被一次性糟蹋了干净,还真是够自觉的,一点也不陌生。

    这也算是他们进了雪原后过的最安稳的一夜了,那些人虽没带多少吃食,全用的船上本有的,但酒是真多,不一会儿就上头,

    船上上下下想来已经被他们摸了个遍,但唯有一间房不敢动,便是水淼淼的房间。

    “稍等,我去下个毒。”潋滟医实在忍受不了。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水淼淼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心累的挠着头,“真打起来我们讨不到好,这都晚上了战斗力妥妥只有你一个了,忍着吧。”

    闻人仙坐在桌前盯着手中杯子,上面的花纹似乎格外吸引人,潋滟医站在窗前靠着墙,似乎能从那紧闭的窗户看到外面的风景,两人一个比一个离床榻远。

    三个人在水淼淼房间默默无言,都想逃离,但外面一群鸠占鹊巢的人真的很令人恼火。

    “师父,你来躺一会儿吧。”水淼淼放下枕头,欲起身。

    闻人仙摇头拒绝,“不用,我尚可。”

    “可。”

    “别谦让了,等他烧的受不了地上哪都能躺,在说我那药能压制一些,要是等药也不管用了就可以直接躺坑里了。”

    水淼淼白了眼潋滟医,重新抱起枕头,“那你倒是说说你要的温度啊,进雪原多久了,一点成效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容易能治好,你们找我做什么,行了。”潋滟医摆着手走向闻人仙指挥着水淼淼,“去,把屏风拖到你床前,然后回床上好好待着别在下来,我要给你师父行个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