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鸢:“公子,她把碎魂翻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陆挽宁嘴唇抿成了一条线,“速回。”

    拖出来的东西扁长扁长的看着有几分像长凳子,本来也不好奇一穷二白的陆挽宁能有什么好东西。

    可这包了一层又一层欲盖弥彰,她就特别想看看这里面包着的东西是什么。

    于是便开始拆黑布,拉出去老长都还没见着这东西长什么样。

    “这是偷了哪家大娘的裹脚布吗?怎么这么老长。”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想知道陆挽宁藏着什么。

    刚从头拆到尾了一层,还剩了最后薄薄的一两层,正要窥得庐山正面目时,房间的光线暗了下去。

    江豆挡在了她的面前,“小姐!”

    江容予立即觉察气氛不对劲,眼珠动了动,立在门口的人影高瘦挺拔,背着光让人看不清面容,身后四道影子正朝着他扑过去,像是饿虎扑食。

    手中的动作一顿,怀里的东西直直掉了出去,只来得及抓住手中那根黑布,那东

    西在地上滚了两圈,敲得地板砰砰直响,要想让人注意不到都难。

    “阿予喜欢这个?”

    清冷又不失温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,好听的嗓音能让人轻易沦陷,只是这对江容予来说简直就是催命符。

    她直愣看着地上剑不剑,刀不像刀的黑铁,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
    灵魂在身体里尖叫,谁能告诉她这鬼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初到天水城的陆挽宁身上!

    一把捂住了脖子,就是那把刀最后划拉了一下自己的脖子,才让她从书中的禁锢中解脱出来,换句话说也就是这把刀要了她的命。

    这把刀她分明记得是陆挽宁在突破大宗师瓶颈时,她蛊惑她老爹将其打入魔渊,结果他因祸得福得了一位高人传承所得,也成功成为了沧州大陆最年轻的大宗师。

    这把刀便成了他的本命法宝。

    “小姐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江容予立马捂住了自己的脖子,掌心出了一层冷汗,“手手疼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捂的是脖子啊。”江豆不解。